47章：落实贷款达共识，希望产生绝望处1（1/2）
姜扬回到行里时已近下班，营业部的铁栅栏门正在缓缓下降，陶珊珊从万耀华的车上下来向车内摆摆手，快步来到门前一猫腰从栅栏门下钻了进去，姜扬和万耀华打了招呼也下了车。
赵宁见陶珊珊从栅栏门下钻进来，问：“姜行长进来吗？”
“不知道，轧帐了，我去杨慧慧那儿看看。”陶珊珊边走边说。
赵宁停下电动门，一猫腰从门里钻到门外，迎向姜扬，说：“姜行长回来了。”
“赵科长啊，落门了。”
“是，姜行长进去吗？”赵宁指指大门。
姜扬想想说：“行，找下张主任。”
“我去把门升上去。”
“不用，我也能钻。”姜扬笑道。
“不成，那能让我们行长钻。”赵宁一猫腰又进去了，按下上升按键，铁栅栏门又缓缓地上升。
姜扬笑笑心道：“这门没少钻过，那时行，现在就不行了。”姜扬耐心地站在门前等着。
一阵摩托轰鸣，丁志华骑着偏三轮停在姜扬旁边，他跳下车说：“姜行长回来了。”
姜扬看着风尘扑扑的丁志华说：“去企业了？辛苦了。”
“去落实两呆贷款，我汇报一下。”
“我去营业部，等5分钟我们一齐去向薛行长汇报。”
“好的，我先上去。”丁志华重新上车，起动、挂档、加油门，开车进了后院。
姜扬进了大门没有立即去营业大厅，而是陪着赵宁等铁栅栏门落下。
赵宁急忙说：“姜行长，您有事不用等我。”
“没那么急，保卫工作还辛苦吧？”姜扬毕竟是刚走上领导的副职，对每个银行岗位还不是全面了解。
“保卫工作要说累是一点都不累也没多少事，平时一天两趟送接款，加上有些网点临时调款、缴款，晚上值班也就睡睡觉。非要说累吧，也就是神经累，责任大，神经整天绷得是紧紧的。”
“是啊，保卫工作责任重大，工作上有困难吗？”
“没有困难，我们都是部队回来的，军人的本色是不会丢的。是姜行长您让我当上保卫科长的，我决不会给您丢脸的。”这是赵宁第一次单独和姜扬在一起，他需要一次表态。
“这是集体研究的，是大家看好你，最近工作干得不错，你们保卫科的同志个个都精神饱满，是有军人的劲头。”
“谢谢姜行长夸奖，有事情尽管吩咐。”
姜扬心里一动问：“晚上有事吗？”
“晚上十点半到十一点之间来查岗，其它时间就没有事了。”
“轧完帐我们查库，你负责检查金库的安全，八点钟陪我去有点事，到时等我电话。”
“是，姜行长。”
“那好，你忙吧。”
赵宁点头致意，转身去检查门窗。
姜扬沿着营业部柜台向最里面的边门走去，时值一天业务结束是反映一天成果的时候，因此这是一天最忙碌的时候，姜扬清楚记得他在农行时这个时候往往是忙到忘我的境界。飞峰县外汇银行的营业厅内则是另外一种景象，两个会计柜台的会计已经闲得在吹牛；外汇专柜上陶珊珊拿着张兑换单对杨慧慧在讲解着什么；出纳柜两个钱箱打开着，两名出纳正在不紧不慢地装着已经分票面整点成把的钞票；只有储蓄专柜在有序地进行轧帐，姜扬发现下岗的申雪在一旁翻打一叠凭证，专柜王主任在一旁察看，见到姜扬走过便笑了笑，姜扬也还以微笑。
张涛手拿着一本薄薄的当天汇总来的营业传票，心里总泛起一丝苦涩 ，有着说不尽的懊恼。张涛是飞峰外汇银行组建时的元老之一，说好听点是从飞峰县气象局调入，其实是从气象局辞职进入飞峰行的，好在给了他人才引进的待遇，续上了他的工龄和一切福利待遇。
张涛当时32岁在气象局财务股任副股长，32岁副股长既不算早也不算迟，幸运的话再熬上几年在40岁之前顺利当上正股长，再往后想当个副科级的副局长就不是幸运和运气那么简单的，没有过硬的后台的话那就是个空中楼阁。飞峰县外汇银行的成立让张涛看到了机会，张涛通过石海涛的朋友运作到了飞峰行并任命为营业部主任一职，张涛一举从副股长成为正股级，虽说外汇银行是股份制银行，但人们心中仍用政府级别去比较。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数年过去张涛在此位置上一动不动，他眼看着飞峰县外汇银行从一开始的热闹到“门前冷落车马稀”，他从一个清水衙门到了另一个清汤寡水的企业。不能让他心理平衡的是，他以前的同事们纷纷走到重要的岗位，有的到了乡镇当了副乡镇长或相当于副乡级干部。
石海涛走了，高升了，薛凯来了，担任一把手；张云涯走了，姜扬来了，张涛就是没有机会向上走一步。张涛对薛凯和姜扬不是不服气，而是对他自己生气，当初怎么就鬼使神差拼命挤到这么一家不死不活的企业来，官没当上，钱也没捞着。张涛想过回头再去政府，他已过了人气，不仅去谋求一个好职位很难，就是安排个好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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