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一场酒事,一场暗斗1(1/2)
饭店是姜扬去过的那个环境优美,荷花飘香的“稻香庄园”,时近十月荷花已经凋谢,但满院仍然是荷花和荷叶的清香。
仍然是那个建在河中的那间最好的包间,不过那花缸里的那对睡莲换成了一排已开放和即将盛开的菊花。
酒桌的主位上坐着飞峰县蚕茧总公司总经理王春生,苟主任坐在副主人位子上,薛凯和姜扬分别坐在主宾、副主宾的位子上,蚕茧总公司副总经焦娇紧挨薛凯坐着,姜扬的旁边坐着一位美艳的少妇,经介绍是飞峰县文化馆美女主持人催苹,两边顺下来坐着丁志华和宋昭军,一共八个人坐得是宽宽松松。
在宾主一番时客套,酒菜上桌了,菜依旧是“稻香庄园”的拿手当家菜,满满当当摆了一大桌。酒则是最为华贵的国酒茅台酒,当茅台酒拿上桌时薛凯连忙制止,可是为时已晚,两瓶酒两个美女一人一瓶贴身服务,但凡是个正人君子是无法阻挡的。
王春生得意地看着薛凯一干人的酒杯倒满,他满脸堆着笑容说:“薛行长是尊贵的客人,我们以最好的美酒;飞峰县最美丽的女子相待,足以显得我们是非常心诚了吧。”
薛凯指了指桌上说:“这菜太丰盛,这酒更奢侈了,我们那能吃得进,喝得下呀。”
王春生自信地笑笑,说:“薛行长,你得这么看问题,你们就好象得道的高僧,需要出佛门进行化缘,佛度有缘人嘛。这高僧总不能背着饭锅到处跑吧,于是乎是走到哪吃到那,化到啥就吃啥,当然就有蔬菜也有荤菜,有酒也有肉,那高僧还不是吃得心安理得。薛行长,我们之间总没有那么玄乎吧。”
姜扬听着听着心中暗自好笑,不由地“哈哈”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好酒,不亏是酒中之王。薛行长,喝吧,不是有句话叫,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嘛。”
薛凯也“哈哈”一笑,说:“酒肉穿肠过,没错,倒是我太拘泥形式了,王总那就开始吧。”
薛凯的矜持,姜扬的圆场让王春生的开场白简单了,他站起来端上酒说:“薛行长、姜行长,你们都是爽快人、明白人,我多话不说了,我、焦总、苟主任干了这杯酒,以前有什么不快就让它过去了。”说完,王春生一口将杯中约有二两五的烈酒一干而尽,焦娇和苟主任也站起来干尽杯中酒,喝完杯中酒三人都站着、等着。
薛凯浅浅地喝了一口说:“我可没有王总的酒量,见笑了。”
姜扬嘻笑着说:“我可是刚刚喝过了,不能喝两次吧。”
丁志华稳稳坐在位子上,没有一点端酒杯的意思。
宋昭军一句话没说,端起酒杯喝了半杯。
姜扬身边的催苹一见也站起来带着点京腔味说:“姜行长,小妹敬你一杯。”
姜扬也站起来夸张地说:“哇塞,催小姐不仅人长得美、没想到声音也这么美,这酒要喝。”姜扬接着又笑嘻嘻地说:“催小姐,这茅台酱香浓郁,个性独特,是酒中王者,要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否则,不仅糟蹋了这酒,也糟蹋了喝酒之人。”
姜扬话里夹棍,催苹哪里能听得出来,听不出来也就算了,她还卖弄自己知识,她嗲声嗲气地说:“姜行长,是不是就象《红楼梦》里所说的那样:一杯为品,二杯解渴,三杯牛饮!”
姜扬忍着笑说:“正是、正是,催小姐高见。”
催苹摆出个优雅的造型与姜扬碰了碰杯说:“姜行长,我们就品一个。”
丁志华见缝插针端杯说:“催小姐,我也品一个。”
不论王春生尴尬也好,焦娇气恼也罢,这杯酒经催苹一搅和多多少少是喝了,大家重新坐下后气氛缓解了许多。
薛凯神色自如与众人有说有笑,杯来盏去。
丁志华则不愿意同流合污,只与行里的人喝上一点,显然他记着蚕茧总公司的仇。
宋昭军不温不火地,该喝则喝,不喝时且听别人高论。
姜扬似乎找到了知音,他撇开众人与催苹相谈甚欢,不时地端起酒杯潇洒地与催苹微微一碰抿上一小口,俨然是个翩翩君子。
催苹今天是最开心的一个,好酒好菜不说,身边坐着既帅且有风度,更是国粹京剧的粉丝。催苹一年零三个月在飞峰县京剧团的艺术生涯,让她一直以京剧行家自居,京剧解散后催苹付出了肉体的代价,幸运地分流到县文化馆,当了名可有可无的主持人。怎奈何现在喜爱京剧的人越来越少,知音难觅。面对姜扬的提问催苹是津津乐道,生旦净末丑;唱念做打这些姜扬是听过的,还能应付两句,到了最后催苹说起西皮、二黄;一眼板、三眼板、无眼板、散板、原板,还有慢板,快板,导板,摇板,二六,流水板,快三眼就不是姜扬能够理解的了。不过这一点都不妨碍催苹对姜扬这个超级京剧粉丝的认定,催苹说到兴起还不时地来上两段,用手比划出几个动作,当真是做到手到、心到、眼神到。本来姜扬只是借催苹躲开酒桌上的不适,听着听着当真也听出点味道。姜扬心有感叹:“在这个知识的世界里,任何人都不能小瞧了,说不定就遇见一个什么领域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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