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八字犯克(2/4)
!”
“说的也是,这世上也没女人打得过我。”
傅歧自负一笑,重新躺下。
“马兄和祝兄实在是好友,只是有了些口角,彼此心中还是互信任任的。”
梁山伯似是不经意的为祝英台和马文才解释。
“我看那祝英台不男不女,还是个轻易惹事的,你离他远点比较好。”傅歧从不避讳他对祝英台的意见,“你住在甲舍里本来就惹眼,别没事往自己身上找事,搀和下往对你没利益!”
“你看看马文才,蓝本多爽直的一个人,现在弄的这么憋屈。我看他本日跟我过招,像是心中有怨发散不出来,跟他喂招,活把我累逝世!”
说着说着,傅歧越发感到那祝英台是扫把星。
他可得记住了,离那娘娘腔远点!
梁山伯固然感到傅歧说的有些严重了,但傅歧本来甲科就往的懒惰,丙科是碰也不碰,只有乙科往的还算勤快,和祝英台本来就没有什么接触,更谈不上知交,也就不担心两人有什么抵触。
而且看祝英台那性子,似是求别人帮他做什么很艰苦,自己退一步却很轻易的性子,想来并不会主动往招惹傅歧。
还是让马、祝自己往解决吧。
梁山伯心中做了决定,再见傅歧的眼皮将闭未闭,连忙上前猛拍了拍傅歧的背。
“别睡着了,我往找灶房的学工要水,你赶紧先往沐浴!”
***
马文才回来的时候,天气已黑。
从西馆出来后,他就开端陷进深深的懊悔。
不是懊悔他往西馆的行动和成果,而是懊悔自己的蠢笨。
他蓝本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很圆滑的解决掉这件事情,比如说事后找人花钱往买走祝英台的手迹,或是直接跟出往将他打晕把手迹拿走,再或者用名家的字帖往换祝英台一介学子的手迹。
他是太守之子,家世三品,他家富有且有权有势,对付一个小小的百姓,有的是方法让他低头。
可他却选了最差劲的一种,当面往抢。
当众抢完了就算,还落了个心胸狭窄、眼高于顶的口实。
想他马文才从小在太守府长大,横的、可怜的、有心利用他的、扮可怜求同情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处理过,可曾有落下过一丝不好的名声?
他两世为人,一路走来,不可谓不警惕,从来是做一步想十步,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轻易不给人落下任何话柄,便是祝英台,由于心结的缘故,也是警惕翼翼地掩护她日后的名誉。
他向来最瞧不起嘴巴和手比头脑快,还自夸是“直爽”的人,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成为这种人的一天。
偏偏他一遇见这祝英台,就像是头脑里全是水,猪油蒙了心,做出来的事情让他自己都感到丢人到恨不得挖个坑埋了!
简直是天生八字犯克,而且单纯是她克逝世他那种!
完善主义的马文才感受到了自己行事的“不完善”,于是乎挫败感无以复加,到了一想到刚刚那事就恨不得仰天大叫三声,再失忆了才好。
可他这样心性的人,又哪里能做的到“想忘就忘”,于是将自己憋得不行,刚刚那蠢事也在头脑里不停回转,直逼得他掉头就往小校场跑。
现在唯有骑马奔跑,才干让他发泄一番。
可等他到了乙科所在的小校场,成果等疾风把他的马从学馆马厩里牵来,倒先遇见了在小校场上举石锁打熬气力的傅歧。
他的马是意外所得的大宛种,性子暴烈极难驯服,他也只是堪堪能骑它而已,傅歧向他借马一骑,他好意提示这马性子极烈,傅歧却认为他不愿给他骑马,于是乎,马文才蓝本筹备骑马出会稽学馆兜一圈,却终极变成了和傅歧小校场里比划了一个时辰,直把两个人都累得半逝世。
傅歧之前已经举了一段时间的石锁,即便校场里的石锁只是二十斤的,也够让他累得够呛,再加上马文才心中愁闷,比武状如疯魔,时间一长他就不干了,抬起一脚将他踹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要是马文才每次心情不好都找他比划,他非英年早逝了不可!
傅歧拍拍手走了,马文才心坎的烦躁和抑郁却无法发泄,便又跨上了疾风牵来的坐骑,驾着它在山林里奔了半天。
直到天气已黑,它的马也犯了情绪,逝世也不肯听他的指令,竟自己把他带回了马厩为止。
“你这牲口,我令下人日日用黑豆喂你,亲身为你洗刷,你到现在也不肯听我使唤!”
马文才不由自主地被自己的坐骑带了回来,自然是又气又恨,张口就骂:“你不过就是个牲口而已,倔成这样!”
“呼噜噜噜!”
这神骏的玄色大宛宝马像是听懂了马文才的呼叱,张开嘴打了个呼哧,前蹄一个上提,直接将马文才掀下了马往。
要不是马文才年纪轻又身手迅速,这一下就能让他摔断脖子。
“少爷,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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