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咱们都是自己人(2/2)

以诚。

接着,他转述的关卓凡办理洋务路数之“升级换代”,非常有说服力。以曾国藩之能,自然能够断定“关式新洋务”之价值;也自能断定,在这个大背景下,关卓凡调他出任直督,确有携手并肩、共谋大事的必要和诚意。

“倚俾甚深”,不算虚言。

当然,这并非说,曾国藩不再猜忌,他往两江就直隶的安排,朝廷没有任何猜忌和裁抑的意思在里面。但是,这个“意思”,远不是他本来料想的那么严重,一大半的心放了下来,他可以吸收这个安排了。

赵景贤俏丽,曾国藩也俏丽,因此才有“小人之心”的自责——这是“把话说开”的意思,用意和赵景贤的“捅破窗户纸”是一样的:示人以诚。

*

船到上海,江苏高低,迎接曾国藩的规格,完整比照关卓凡。到码头迎接曾中堂的,包含:江苏、上海所有四品以上的官员,身上有功名的本地士绅的代表,上海租界工部局的董事,各国驻上海的领事。

除此之外,曾国藩坐船到埠之时,黄浦江上各**舰,依次叫放礼炮致意——关贝勒还是关贝子的时候,“观风巡阅”上海,都没有这个待遇!

曾国藩并非国家元首,各**舰并没有叫放礼炮致敬的任务,这自然是赵景贤等人,事先在洋人那里,做了足够的“疏通”的关系。

当然,以曾国藩之勋名权威,为他叫炮致意,各**舰也不算“掉价”。

这个场面,假如换了好面子的左宗棠,必定“掀髯大乐”。但曾国藩却深感不安,对赵景贤说道:“竹生,场面太过了,这分歧适!”

赵景贤说道:“以中堂之勋看,这点儿场面,恰如其分,何过之有?”

顿了一顿,放低了声音,说道:“回中堂一句实在话:现今这个时候,要说‘避忌’,关贝勒才要有所‘避忌’。中堂这儿,尽管放宽心,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全然不必‘避忌’什么的!”

这是极有意味的一句话!

曾国藩转着动机,默喻如下:一,明确表现,“上头”——当然包含关贝勒——对你没有猜忌,你不必再有什么顾虑了;二,“关某人才要避忌”——在你眼前说这种“私房话”,表现:我们拿你当自己人看待,尽不见外。

赵景贤陪曾国藩进了公馆,刚刚坐定,一盏茶还没喝完,巡抚衙门的戈什哈来报:“菲尔普斯医生到了。”

曾国藩微微一怔:“是位洋医生?什么事儿呢?”

赵景贤笑道:“菲尔普斯医生是专看眼科的,中堂文案操劳,目力微恙,请他来给中堂看一看眼睛,再配两副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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