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聪明,糊涂?(6)(2/3)
打敲打是必要的,可要说李凡无缘无故的遗漏这个项目,打死他也不信的,他现在就是想要李凡给他一个解释。
李凡站在那里,脑子里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可看到老师的脸色,他知道,这个事情他自己怕是扛不住,恐怕在这个事情后面更大的并不是单纯的科考问题。
“这个事情如果要叫真,恐怕会有很多麻烦,当时我也留心了,所以,在后来挖掘原始洞口通道的时候,将每个平方分米的地段全部都留样,然后要对那些留样做地质分析,这可就是一个庞大的非常繁琐的细致活,而我们古代学系是不具备这种能力的,我也去找了地质专家陈老,想请他帮忙搞一搞,可是,由于数量太大,要求分析的项目也不少,人家不可能白干啊,再说了,他们也很忙,哪里有可能把精密的仪器长期让咱们去占用啊?”李凡慢慢的说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对原始洞口的土壤进行如此精细的分析?你在推断什么?”
朱家清此时也觉得事情可能大条了,在考古界里,到了一个地方,就会在地面上拉线,划出一平方米左右的格子,然后,分工对这些格子进行仔细的精细发掘,大部分的考古地段,经过如此筛选后,是没有可能遗漏什么古迹的。虽然那也是要向下去挖,可怎么说,也就是在一个平面上进行的仔细筛选和发掘。
而李凡在最后接手国那个项目后,洞窟里的考察和发掘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了,伦富赛他们把那里早就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有原始洞口地段,他们觉得太麻烦了,用炸药去炸,结果就是后来出现的悲欢离合了。可是李凡接手后,在那里不仅仅是挖掘几个被掩埋的遇难者,更重要的是,他在那里进行了“立体”式的取样和挖掘,如果不是如此,他如何能够发现那个钱袋?如何能够发现那把古剑?iquai.o
“我们先做一个假设,这个假设我没有对任何人说。”李凡表情严肃的说道。
“好,你坐下来吧,站得像个小学生,别在我面前打悲情牌,没用的。”
老朱此时嘴上一点不给李凡面子,可心里却是明白了自己这个得意弟子是在玩一把大的,可能弄出来许多新颖的课题,见李凡站的时间够了,才叫他坐下。
“我站着没事的,我不打悲情牌,我实际上就是悲情啊!”李凡这小子是给点染料就能开染坊的,朱家清话语里的缝隙他马上就听出来,立即顺杆爬。
“你给我严肃点,谈事谈事!否则,我真的建议学校撤了你的职!”老朱说。
见好就收的李凡立即满脸谄笑的坐下,开口说道,“我推断那个洞口不是一次性就堵塞的,或者说,堵塞、疏通、再堵塞等多次的结果,在那里,毕竟是地壳不稳定的地方,也不能排除在古代,修行人为了躲避战乱,躲避天灾等等主动的将洞口封闭,这都有可能。所以,每个阶段的洞穴土壤的放射性含量是不同的,相隔时间长的还会有其它的差异,这就是我在洞口取样时要求细致到立方分米的原因,一立方分米也就是篮球的七分之一左右,虽然取样的分量不多,可那个洞口距离外面足足有四米多,洞口通道的高度是接近二米,宽度差不多一米五,再加上洞口周围半米深的土壤,加上洞**的其它地段的小样,算下来,光是要进行土壤分析的小样差不多就有一万六千多个。回来后,我从图形中选出了几个特殊地段的小样送去做分析,已经证明不是同一时期的土壤了,可要做全面的分析,朱老,你能争取到这笔可观的经费吗?仅仅这一项怕是要好几百万啊!”
朱家清有些呆住了,学校里不是没有钱,可钱也不是随便划拨的,几百万,李凡找人赞助也不是问题,可这是国际项目,凭啥搞的内外不分啊?招人龃龉啊,搞不好还得背上骂名。没有全面系统的土壤分析,报告就不完整,李凡的推断就有漏洞,或者说,故事就编不圆,太容易被人挑刺了,更容易落人话柄。
说,这土壤分析很难吗?这就要看你分析的项目了,简单的分析一点都不难,甚至用试纸就可以查明样品里的酸碱度之类的指标,可要是进行复杂的分析,可以说,那几乎就是个无底洞,月球上的土壤,千辛万苦的取样回来,进入重点单位进行化验分析,别说几个月了,花上几年时间都是常态,美国最早从月球取样回来,可至今也拿不出完整的月球土壤分析报告,只能是某些成分的报告,道理就在这里。李凡想要从小样上获得考古学方面的信息,是那么简单的吗?光是建立分析模型,就不是个简单的事情,他找过陈老商议,陈老都觉得头疼。
当今科技日新月异,许多人都以为进入太空时代了。实际上,人类对自己居住的地球了解的信息并不多,许许多多的未知之谜还等待着人们去探索和发现,就拿我们脚下的大地来说,下面到底有什么?是如何形成的?其实,许许多多的理论还都属于推想推断阶段,就像达尔文的进化论,那不是被科学证明了的理论,直到今天,还是属于假想和推断的性质,这也就告诉我们,但凡用达尔文理论书写的论文,在其本源上就是要打上问号的。这也是为什么在生物工程、植物培育上,有的是改良、杂交甚至转基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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