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锦标赛(4)(2/3)

以为那是釉层没有喷好造成的,其实不然,那就是瓷坯里含有少许的水分子,刚进窑受热后冒出来造成的。

为什么在这些基本工艺上两个大厂居然都出了错?这就是现代工业化制造瓷器的结果,在流水线上,各种瓷泥的搅拌和压模成型,风干和喷釉层几乎都是自动化的,没有谁会用手工去干那种低端又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工序,等到他们到了这里,没有了流水线上的自动化,让这些几乎很少手工操作的技师技工们去干他们并不熟悉的工序,不出错才怪了,这好比当今生产自行车都是机械化了,哪怕是再好的工匠,让他用水管子去手工做,十有 会失败,不是这里遗漏了,就是那里不对劲了,许多传统上的手工工艺就是这样失传了,要不,为什么还要去保护那么多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呢?就说捏泥人吧,还有几个艺人可以信手拈来?市面上卖的泥人几乎都是用灌浆法或者模压法制作的,几乎一模一样。

反观参赛的个人瓷艺大师们,这些基础上的失误却是没有,他们按部就班的就像在家里做瓷器一样,可是他们的效率就没法提高,尤其是连助手都没带的个人参赛者,尤其是在风干等环节上,他们只能等着自然风干,所以,在比赛的厂房里就出现了一个怪现象,比赛第一天,一开始大家都在抢时间,抓紧时间制坯,等到瓷坯做好了,他们没事了,就到外面仨一群两一伙的闲聊,还到外面的餐馆里的聚餐,有些人在一起还相互交流,似乎大家面对的是开卷考试,相互抄作业。

最后一个晚上,工棚里各个工位的参赛者再次忙碌起来,朗佛赛的克莱芒也没有在现场傻呆着,而是琢磨如何去处理手上这些看上去灰蒙蒙的成品,看看时间,最后他还是决定,将两个成品再次推荐窑炉里,打开了回火程序,而其它几个则是放在旁边,等待那些瓷杯自然降温,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能否亡羊补牢。

李凡和哈维在第二天凌晨就随着哈维号出海了,经过四个小时的航行,总算是航行到了出海口的外海,而去年做出标记的沉船坐标就在这附近。按照卫星定位导航,哈维号很快就找到了去年的锚位,船长下令抛锚,整个哈维号上的水手都动了起来,一直忙到上午十点左右,哈维号才算是完全定位在去年发现的沉船残骸的正上方,到了这个时候,就该潜水员和新安装的潜水机器人下海了。

这里的海深在70米到150米之间,海底上明显是一个滑坡,如果不是去年仔细的勘察过,现在去海底看,那就是一层黑蒙蒙的淤泥海底,这易北河虽然没有黄河那样的泥沙量,可多少还是会有的,每年带下来的泥沙最后都会沉积到出海口的海底上,这也是那几条散架的沉船不易被发现的原因。

按说,去年李凡看到的木质沉船是不应该还保存在海底的,那些木板早就该漂浮到海面上的,可许多事情就是巧合,那艘木船一开始可能是因为沉重的货物被压迫在海底,等到经过二三百年后,铁钉锈蚀得不能再固定船体后,上面又有一些钢铁沉船叠摞在上面,毕竟这里是易北河的出海口,在这里,数百年来沉没的船只可是不少,什么样的巧合都可能发生,对此,李凡和哈维都想得明白。

潜水员下潜到定位附近后,用配置的水底喷泵对着定标点就开始清理表面沉积物,这个工作足足干了五个多小时,这才清理出了一个不到一百平米的沉船残骸工作场地,通过水下传递上来的图像,李凡确认这里就是去年发现的地方。

要说,当代科技的定位经度可是真的很精准,如果肯花钱,购买精确定位服务,那定位的误差几乎都是在米级以内,尤其是在没有障碍物的海平面上,定位精度相当高,这还是民用的,如果是军用的,据说定位精度是在厘米级的。

下午三点多,李凡操控谢伟长带来的水下机械人也下潜了,开始尝试从压着的铁壳船船底慢慢挖掘,其实就是尝试着掏洞,这好比是要在海底下挖一个盗洞,这还算是运气好,上面的沉船不是倒扣的,而是略微侧倾沉没在海底。

看那铁壳船的模式,李凡确定是一战时期的一艘不到千吨的运输船,船上装载的是什么还搞不清,有没有残留物都很难说,如果运输的是钢铁或者军火,也许还能有残留,可如果装载的是粮食或者轻工产品,那基本上就不会有任何残留了,尤其是粮食,当年,德国曾经通过海岸线向在加来附近的军队输送军火和给养,而这些运输船沉没后,船上的粮食必定被水下生物慢慢的吃光,就是一些非金属制造的轻工品最后也会逃不过那众多的水下生物蚕食和分解。

“让潜水员开着水下勘测潜艇围着上面的沉船转一圈,画出精确的位置图来,要三维立体的图像,这样好方便我们设计水底挖掘的路线图。”李凡说道。

于是,一条不到十米长的小潜艇从船尾的一个特殊舱门里滑到了海里,随即就消失在海平面上,在潜艇没有上来的时候,大家只能等待,毕竟在海水里没有办法进行通讯,除非使用有线电缆,可是潜艇的概念就是要独立工作,尤其是要自由到海底去勘测的时候,是没法与母船链接电缆的,链接了,潜艇的活动就会受到限制,链接了,就存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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