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探望商行言（3/4）
密布。
“我觉得路鸣飞说的挺对的。”姜离也随着他闹，将手机放到一边，伸手搭在他的手掌上，随着他的动作即兴转了个圈儿。
从前总是挺得十分笔直脊背，也微微向前弯曲佝偻着，两只手十指交叉，抱着弯曲着的膝盖。
“看什么呢姜铁蛋？”商陆收起手机，坦然大方地迎上姜离的视线，甚至故作姿态地在她眼前转了个圈儿，而后单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伸在姜离面前，做出一副邀请人跳舞的姿态。
“哎呦，您这话说的，不麻烦不麻烦……”院长殷勤地陪着笑，在看清楚支票上的数字的时候，笑容僵在脸上。
皮肤比之前还要白，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姜离没理会他的表情变化，走到台阶前，商行言抬眼看过来，正和她四目相对。
姜离在不远处下车，院长如见救星，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
“姜女士，您可算来了，商先生从昨晚起就开始不吃不喝拒绝配合治疗，今早知道您过来，就一直在这里等。”
“你昨晚可不是这么么说的？姜铁蛋，你明明说我叫姐姐叫得很好听，……”
带着一股清冽的橙子香。
姜离停下来，商陆又开始寸步不离地粘着她。
三点的时候，姜离又收到院长发的一条短信：姜女士，您来了吗？商先生今天一整天没吃东西，一直在等您。
商陆搂着她的腰与自己拉近距离，低头笑着攫着她的视线，那股混不吝的劲儿又上来了。
他没想到，这样一位穿着打扮都是上流人士的女士，出手居然这么小气？
越靠近看得越清楚，那人先前总是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短发，已经长长了很多，乱糟糟地垂落着，遮挡住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
郁气沉沉，像一潭死水，冒着森森的冷气，和腐败的，令人厌恶的，死人一般的气息。
仿佛谁都可以踩上一脚，让他万劫不复。
一个仰着头，一个低着头，两个人静静地对视着，谁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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