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审讯（2/4）
汽车的空间被逐渐压缩。国内市场更是如此，刚刚提到的海外日本，也是日本面对中国竞争迫不得已的举措，比如他们的三菱重卡因价格和服务在国内没有市场，就和中国企业合作。钢铁、石油化工、纺织、航运等行业也同样如此，日本在中国企业的竞争中渐渐退出中低端市场，而中国企业正在进军日本仅剩的高端市场。“
他说：“作为一个海岛国家，日本的民族性体现了危机重重和充满忧患意识。明治维新以前的日本，仅有的资源是海洋渔业，粮食勉强自给。因为粮食缺乏，体质普遍较差，有人评论说，日本土地贫瘠，人不堪其役，地不堪其耕。因此，在明治维新开始时，为了争取尽可能多的资金，连妇女的身体都作为资源开发。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了。而今天，面对中国企业的攻城掠地，日本的所谓有识之士忧心忡忡。他们希望恢复大日本帝国时代的荣誉，重启田中奏折中的大陆政策。建立以日本为中心的所谓大东亚共荣圈。而资源、人口最为丰富的，就是临近的亚洲大陆，“
他笑了笑：“我的级别够不上看绝密文件，但有消息说，日本右翼自己干掉了态度中庸的内阁而取而代之。个人认为，以日本下克上的传统来说，很有可能，而且新内阁刚刚就任，就宣布将在抗战胜利日对靖国神社进行国祭，还要举行观舰式。国内进行战争宣传和动员，说明日本人已经认识到中国威胁所在，他们要用武力清除这种威胁了。”
他看看众人,说：“一般认为，当今日本整个社会及政坛日益右倾，举国越来越公开地纪念其所谓‘光荣’的帝国历史，诸如此类追忆昔日‘大日本帝国’的光辉时分的活动，越来越时兴，举不胜举。安倍内阁为军国主义推波助澜，希望把日本从专守防卫的国防政策中松绑，并想废除日本和平宪法对交战的约束力。已经引发美国有识之士的警惕。”
他说：“统揽日本和美国之间的关系，我们可以看到，日本对美国的态度是处于矛盾中的。佩里、麦克阿瑟可以作为代表。日本人感激美国让他们打开国门，但自身的荣誉，又与长期依赖美国，为美国服务、充当小伙伴的和平宪法相冲突。所以，日本依然会对美国控制西太平洋的格局提出挑战。对于美国说来，挑战来自中国或日本，在本质上并无二致。”
他笑笑：“因此，我们的战略，应当是在未来的对外政策中，将美国和日本割裂开来，我们不妨先通过经济和贸易手段进行。国内反日情绪高涨，我们可以将更多的权利下放给地方政府，仅仅要求对日本和美国企业区分对待。同时，要求美国方面做出相应的回应。”
他说：“未来的分裂，应当从我们对俄罗斯的政策开始！”
当地时间7月2日9:00
俄罗斯远东地区 滨海边疆区 哈巴罗夫斯克 鲁宾斯坦基地
一架中国空军标志的小型客机在鲁宾斯坦空军基地的跑道上徐徐降落，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局长和内务部队的一名中将正在跑道一侧的汽车前等候。
飞机缓缓停下，舱门打开，身着便装的中国空军参谋长庄楚中将，军委情报部负责人乔永利少将等一行走下飞机，和俄国人见面。
联邦安全局局长和乔永利相熟，但还是验看了来人的证件，才缓缓地说：
“欢迎中国同志的到来。根据中国外交部长潘晓宇先生的要求，我们将为诸位提供方便，对美国人亨利·鲁新进行审问。同时提供安全保证。”
“感谢俄罗斯方面的悉心安排！”庄楚认真地说：“请立即安排我们见面审讯！”
“请跟我来！”
当地时间7月2日10:00
俄罗斯远东地区 滨海边疆区 哈巴罗夫斯克 鲁宾斯坦基地
军人看守所的审讯室里，庄楚和乔永利注视着面前的亨利·鲁新。
刚刚见到来自中国的审讯人员，鲁新显得有些局促，但仅仅是一瞬间，他稳如泰山般的端坐在扶手椅上。
按照中方的要求，鲁新并没有佩戴戒具。
“早上好！”庄楚边说边在鲁新对面坐下，乔永利少将坐在他的身边，比庄楚更加认真地研究着这个美国记者。
“早上好！”鲁新用德州口音的英语回答。仅仅几天前，他不过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小人物，而今天，他已经成为步爱德华·斯诺登之后第二个曝光美国秘密的人。
按照事先的分工，庄楚到场是为了匹配俄罗斯方面的外交等级，而军委情报部副部长乔永利少将，才是真正的审讯官。
审讯的开端和以往并无二致。双方都在大量对方，衡量着对方的分量。
乔永利戴着一副厚厚的近视眼镜，他面前的亨利·鲁新是一个长者络腮胡子，身材高大和肌肉强健的中年男子。他在椅子上显得很放松，很显然，黄皮肤审讯者的到来，使他认定，自己提供的，关于西方公司击落马航客机的信息已经得到中国高层的重视，而对来人表现十分客气的俄罗斯情报头子，也从侧面证实来人身份的不同一般。
乔永利是一名审讯专家和表意学分析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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