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狗？（2/3）
长秀。从他们的对话里可以看出，蔡长秀想离开食堂去。
而出去干什么？答案是：救人。
魏杰当然是反对的，大家现在自身尚难保，他可不想自己班主任这个时候跑出去给虫子们加餐。
重晖默然，虽不知蔡长秀之前在食堂做了什么，但光看他之前在面对飞蛾时险死还生的样子，就能看出就战斗方面他还是正常人一个。这种情况下蔡长秀他出去，别说救人了，一个不小心可能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便起了争执。但是两个人又都很克制声音，所以没有其他人知道这段对话。
除了重晖。
重晖盯着自家班主任，叹了口气。
“头儿，用小说里的话来说，你太圣母了。”重晖前走一步插话进去，蔡长秀和魏杰同时给惊了一下。“放在小说里，除非你是主角，不然活不过三章。”
看见又一个自己的学生过来阻止自己，蔡长秀沉默了一下，他感到有些灰心。
“所以啊，你应该像我这么说。”重晖看着班主任变得面无表情的脸，微微一笑。
“最近力量提升有点大没怎么测试，大半夜又睡不着，所以我打算去找几只虫子安安眠。”
蔡长秀面无表情的脸僵了一下，之后又化了下来。一种柔和的东西开始漫开。
魏杰呛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他愣愣地看着自家班主任笑着从边上的消防柜里倒腾出两把消防斧，然后把一把递给自家班长。
重晖以棍子更顺手拒绝。
蔡长秀指着重晖手中不但两端弯折到处凹陷还沾满各种不明液体的钢管不语。
重晖顺手把钢管扔到一边，转身便从护栏上“噶拉拉”又扯出一条新的来。
【我说怎么这家伙手里的棍子那么像护栏！】蔡长秀压住抽搐的嘴角，转身把另一把消防斧递给还在愣的魏杰，让他好好待在食堂守夜。
“待在教室，封好门窗。”蔡长秀一阵嘱咐，也不管目瞪口呆的魏杰听进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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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晖和蔡长秀出来才发现，虫子们几乎都集中在底楼。虫子虽然凶猛，但智商上是硬伤——它们不会走楼梯。
就像平时有蜜蜂或者飞蛾飞进屋子里来，即使你打开了窗户，它们也不会理睬，反而是死心眼地撞击自己边上没打开的窗户，企图穿过这层玻璃飞回外面的世界。
虫子们不会认得和熟悉人类文明，它们不知道楼梯，窗户的作用，只会一昧的横冲直撞。
认识到这一点的蔡长秀脸色更差了，他意识到当时带着学生们跑出教室的决定真是糟透了。
这给清理虫子的任务降低了难度，起码他们不用一层层楼翻过去。
大部分的虫子都在操场，草坪等地方游荡，除了少数几只飞蛾蝴蝶之类的误打误撞闯入一些藏着学生的教室造成伤亡，剩下的便是一些蠢货企图逃出自己藏身的地方，然后一头撞上了虫子……
重晖和蔡长秀在清理这些零散的虫子时并没有太大麻烦，而令重晖惊讶的是蔡长秀所展示出来的能力。
感知。
好像背上长眼睛了一样，好几次背后有虫子企图偷袭蔡长秀，都能被他恰到好处地躲过去。
这种情况重晖只在自家边上一个抗战老兵身上见到过。那个老兵因为脑袋中弹而痴傻，小时候村里总是会有调皮的孩子在背后朝他扔石头，而每次那个老兵都能奇妙地躲开。然后回头冲孩子们友善地傻笑。
蔡长秀明显不是什么老兵。
而且每次在楼梯口或者教室外面，蔡长秀总是能告诉重晖“墙后面有虫子”，并且精确到具体方位，在你左手边几米远，周围是否有人。
然后由重晖负责打穿墙顺带打死虫子，收获又一群同学的惊惧后把他们救出来。
直到他们被尖叫声吸引到男寝来的时候，才遇到一点，嗯，小麻烦。
“头儿，你觉得那是什么……”重晖僵硬着脖子转头看向自家班主任。
蔡长秀此时也是一脸抽搐，但声音依然冷静：“狗。”
“那你觉得和它对打的是什么……”
“蚯蚓吧，虽然有两个头。看起来不是很好对付。”
在重晖和蔡长秀面前的，嗯……是一条正在和双头蚯蚓厮打的狗。那蚯蚓每一端都有一张圆形的带锯齿样牙齿的口器，不时蠕动着滴下恶心的液体。
重晖看见这蚯蚓把身体正中端立在地上当支点，两个头就像鞭子一样抡起来把扑上来的那只狗抽飞。看那蚯蚓估摸着比人腰还粗的直径就知道这一下挨得不轻。
那狗就这样飞出去将近五米远，然后在地上打几个滚，爬起来，又扑了回去……
【咦？这狗怎么看上去那么眼熟？】重晖仔细一看，靠，这不是自家宿管养的男寝守护兽么？好像是叫花花来着。当初它生了孩子宿管还半夜十二点全寝亮灯庆生来着。
“重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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