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红酒的年份（2/2）
一个小企业做到现在。七八年前跟第一任妻子离婚，带了孩子一起把公司总部转到了省会汉中市，五年前四十三岁在本市娶了第二任妻子，没几个月就生了现在的儿子。
方清泉调来省会之前在远城任市长，但他是五年前四十一岁到远城，跟程承远应当没有交集。
应明禹对照着年份看了，这两人之间的确很难找到共通处。唯一可能性，是在远城他们先后结识了同一个女人，可是为什么当时不报仇，要等到现在……
他想过之后又感到不可能，假如是远城的什么女人，不在远城下手，反而在方清泉调任汉中市一年不到的时候下手，难度更大。她对汉中不可能比远城更熟悉，要花更多时间安排筹备，这说不通。
程承远的手机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到了，他最后一个未接电话是现在的妻子打来的，而此前有一个号码显示名字是“小可爱”，他们打过往是无人接听。往查了这个号码是早些年卖出往的无名卡，而上回方清泉的通话记载单调出来的号码里面，最近通话里也有一个这样的号码，无实名认证，也不是单位买的工作号。
应明禹把两份通话记载对照着看了许久后，创造了一个共通点：这两个可疑号码都是在逝世者逝世前一天开端跟逝世者接洽。
他调了两人逝世前那天的日程来看，方清泉不用说，重点就是那场消息发布会，跟记者魏风起了冲突，此外都在政府大楼办公。二十二号是周一，程承远那天依例开早会，会后跟公关和宣传部开了一凌晨的小会。
应明禹找出了秘书和公司同事的口供，只有简略两句，说是切磋如何应对网络上一些负面消息和讨论话题。下午程承远推掉了之前的约，没有往见一个做厨师培训学校的经理，也没有往跟某个原料供给商碰面，而是回了家休息。
口供里没有人提到为什么他忽然推掉工作，可能是审判的人感到无关紧要所以没有问。但从第二天他又正常上班来看，程承远应当不是身材抱恙，有必要再往问问看。
他对这个网络负面信息很感兴趣，列下来打算隔天技巧部负责信息技巧这块的人来了之后，他要让人仔细查一查。这让应明禹想起了那个魏风，他就是个记者，这里面会不会有他的份呢？
一晚上说长也长说短不短，应明禹找出了更多方向，肚子里喝了一肚子热茶，想着出门往吃个早饭，有人送上了门来。
二十六号一早，陆浅浅蒸了一堆热腾腾的包子馒头，到局里后把大部分都留在了俏丽那里，她认识人多。她只取了一小袋单独包好的，拿往给应明禹，那里面是捏了小狗外形的。
应明禹看了眼袋子里面，心情好些了，把已经空了的保温杯递给她。陆浅浅早有筹备，把自己的保温杯换给了他。
“你今天什么打算，我能帮忙吗？”
应明禹让她往跑了技巧部说查程承远公司负面消息的事，等她回来时就筹备带她出往：“我要往见见程承远的大女儿，你跟我往，还是回家？”
“我往…是不是不方便你套供啊？我在外面等你怎么样？”陆浅浅还不至于不知道，这个人找女孩子录口供，那尽对是想知道不想知道的都能问出来。
“走。”应明禹没听出来她不兴奋，不过他打算想方法让她不兴奋一些。
程承远的女儿在一家食品公司做产品开发，跟了应明禹下楼在一楼待客的大厅坐着聊了一会。陆浅浅在门外等，眼看着他们一窗之隔，趴玻璃墙外往里看了一会。
应明禹问了她母亲的事，还有她小时候的事。女生对她父亲没什么情绪，小时候的事也没什么印象，但是母亲的接洽方法她有，在哪里她大概知道。父母离婚后母亲又再嫁了，嫁往了外省，她很多年没见过了。
听起来这丫头也怪可怜，随着那样一个父亲是没有前途，她靠自己过到现在这样很不错了。应明禹安抚了几句，说笑了几句。
这一下陆浅浅呆住了，她还没见过他那样温柔带笑的样子容貌，至少他没那么对过她。
女生顺杆上就找应明禹要了接洽方法，应明禹眼神往窗外瞟了一眼，还真摸出了一张名片给她。
陆浅浅很不开心，转过身背对着没有再看，她等好久了，里面的人也不知道着急。
应明禹出来咳了一声就往车边走，陆浅浅慢半拍跟上往。
“想往哪吃午饭？”
“你很久没跟组里的人一起吃饭了，我打电话问问他们有没有空，喊他们一起吧？”
“好。”应明禹偏头看了她一眼，脸色倒还好，而且她问的这个事，听起来完整没在意刚才他刻意演给她看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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