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脉脉温情(1/2)

大人不赌气吗?心里想着,姜信嘴里就问了出来。

“啊?为什么要赌气?不赌气,不赌气,这是好事。”白珞满是兴奋:“快往让吴之善给我誊抄一份来。”

“是,大人。”姜信莫名其妙的往叫吴之善了。

心里直打鼓,大人这不会是掉土洞里,把头脑摔坏了吧?

怎么就这么不正常呢?

要是柴胡在这里,确定会老神在在的告诉姜信,实在少爷自从上次铜盆被砸后就没正常过,早就被铜盆砸傻了。

没看少爷现在连这当官一来攒得银子都退了么?

生生把自己整成了穷光蛋一个,这还不傻什么算傻?

安定县的百姓们正围在檄文下,喝茶嗑瓜子聊得热火朝天,只见姜信提着个圆凳杀气腾腾的出来了。

百姓哄然后退,知道这是衙门终于来撕告示了。

大家都捧着茶碗后退,生怕这怒气冲冲的捕头撕这告示的时候误伤了自己;茶水摊的老刘头也赶紧开端收拾起茶摊来,生怕县衙找不到这写檄文的,在把气撒在自己这小本生意上,把茶摊给砸喽。

却见这捕头把圆凳放到了檄文下,却没踩上往揭这贴在高处的檄文,而是又返回了县衙,不一时,就和另一个捕头一起抬了一个比圆凳高些的矮几出来。

两人后面还随着一个拿着纸墨笔砚托盘的书生样子容貌的人。

那书生在几前坐定,摆好纸墨笔砚,慢条斯理的磨起墨来。

两捕头脸色阴森森的站在书生两边。

这架势弄的围观百姓们都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这是干啥?

摆摊测字?

这背对着人啊,哪有测字先生用屁股对着人的。

面壁思过?

没听说县衙有这款刑罚啊。

不过,那书生磨好墨以后,提笔写字没多久,大家就都明确过来了,这书生是在抄写那墙上的檄文。

这是县衙感到这檄文影响力还不够,筹备打量誊抄成传单派发了?

不能吧。

没听说县令大人头脑进水了啊。

大家正猜测呢,那书生慢条斯理抄完,捧着宣纸又慢悠悠回县衙了。

两捕头手脚利索的收拾了东西,也回往了。

留下一群捧着茶水满脸怀疑的百姓。

既没赶人,也没砸摊子,墙上的那檄文,更是连一个角都没撕,照样大剌剌的留在了县衙门口。

县令大人这是对舆论完整不把持,自暴自弃了?

县衙外的百姓一头雾水,县衙里的白珞正拍案叫好。

“不错啊不错,这文采,这用句。果然是喷子不可怕,就怕喷子有文化啊!”白珞笑眯眯的感叹。

嗯?

吴之善一脸震惊的看着兴趣高昂的白珞,心想,大人这是气疯了?

姜信立在一旁面无表情,对白珞这样变态的反响,他已经见怪不怪习惯了。

白珞感叹了一阵,又拿起那檄文细细的看了一遍,说到:“吴主簿,拿朱笔来,我说你写。”

待吴之善筹备好后,白珞昂首笑道:“

贫穷说话牙无力,

富贵骄人鼻有声.

有钱须记无钱日,

自得难忘失意时.

有鱼有肉朋友多,

患难何偏见几人.

人来求我三春雨,

我求别人六月霜。”

说完吩咐:“往拿我那枚鸡血石私印盖上,然后贴出往。”

吴之善很快写好盖印,姜信拿着贴了出往。

县衙外的百姓们看到那个脸臭的捕快又转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宣纸正正的贴在那檄文的下方。

博客栏下的读书人就朗声读了出来。

百姓们听到这小诗,脸上一红,再看着街角边远远或蹲或站,衣不蔽体骨瘦如柴的流民们,嘈杂的议论声慢慢的小了下来。

几个说书人本来在口沫横飞的讽刺流民低三下四小偷小摸如何不堪,这会如同被在白珞贴出的这首小诗给生生刻画出了他们权势的嘴脸,一个个都讪讪的住了嘴,搂起桌上打赏的茶钱,掩面而往。

而有一个胆大的流民,偷偷靠近了博客栏,在看到白珞贴出的小诗以后,脸先涨的通红而后热泪盈眶,对着远处已经心如逝世灰的毛病们喊:“快来看,白大人为我们说话了,他没有放弃我们,他在为我们说话,在为我们说话……”

话说到一半,声音已经哽咽,甩手丢了手里的脏黑的木棍和破碗,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嚎啕痛哭起来。

街道上一大群百姓都停下了纷纷的议论,县衙门口一时都静寂无声。

只有这个蹲着的流民在嚎啕大哭。

百姓们的眼力都朝这流民看往,只见他衣不蔽体,露在外面肌肤上都是脏黑泥垢,头发都已经发臭结块,光着的脚丫子全是乌黑的泥垢和老茧,还有道道血口,几个脚趾都被冻得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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