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徒手较量(1/2)
宋织进到碑阵里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她是个顽固的老太婆,每次都只会泼冷水,可看着碑阵渐渐被紫色的烟雾厚厚包裹住,失望之余却也无能为力,只好乖乖做听话的“好孩子”。大家散去后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图门清突然站起来拿起外套就向外走去。
其歌看着图门出门,反常得一句话也没问,本来想跟踪跟踪图门,瞧瞧他这么晚到底要去哪里,不过想到刚刚就跟丢了公羊,这此要跟踪图门简直就是自取欺辱,还不如睡大头觉畅快,等他回来后再计划旁敲侧探。
图门清走到一楼的休闲大厅找了个四面无人的位置坐下,脑中一个劲在过滤着拥有传盒的人,从四大家开始算起,拥有传盒的人真的不少,但分析起来可以利用弱点的却不多,绝大多数传盒持有者都是那种传统而正派的三好生,不会无故跟别人较量,更不会拿传盒出来冒险,“或许……”
图门拿起手机,拨到阴阳堂电话中心,“查巫家荀因健的电话。”要尽快得到一个传盒只能从这个人突破,这回真的要跟他正面交锋了。
电话一通,“谁?”
“荀因健么?我是图门清。”
“哈哈哈,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有求于我,说吧,什么事情。”
“我要你手里的传盒,谈个条件吧。”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分明得很,还是以前我跟你说的,如果可以,你就到巫家实验场找我, 十二点以前我都在。” 没等图门清回答,荀因健说完就挂了电话。
图门一个人静静地坐着,点了杯加冰的苏打水,看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考虑时间,到底要不要去,这次去即便成功也可能只剩半条命,如果失败只不过为明天的《阴阳报》上多了一则校内新闻——“医家玄士图门清离奇失踪,事发突然各部门正竭力调查”。
他安静地望着窗外,很久都没有特意欣赏欣赏堂的夜景了,五年前第一次踏进这里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特殊,而且吊儿郎当在礼堂整整混了四年半,四年中很多同都从礼堂升入了阴阳堂,只有他图门清所有的考试都不参加,一心只顾练习自己的蛊,没有朋友,没有敌人,这种自我放逐的日子也是他快意人生最洒脱的时候,半年前公羊沐的出现改变了一切,清的父亲图门功都知道这个消息后,一门心思认为这是一雪前耻的好机会。要挟清拿到礼堂12科全甲的成绩升入阴阳堂,否则将禁止他再使用古传蛊,蛊是图门自信之源,如果没有了蛊,他想不到如何在堂里生存下去。几番思想斗争之后,图门清就变成了现在的图门清,变成了图门功都的图门清,就这样半年多过去了,现在的他倒是有点感谢公羊给他的那一拳,让他知道如今的自己并不是最初执迷的那个人。
窗外的银杏树被吹得沙沙作响,一轮圆月远远小小地印在天空中,弥朦的月光铺洒下来,隐约可以看来偶尔来往的行人,夜吹得紧,很多生都穿着校服,来来去去像一个个失落的幽魂,即可笑又可悲。
十一点半,图门清缓缓站起来,眼睛一直没离开窗口,把钱和消费压在杯子下,定了定心神,向巫家的实验场出发。
巫家实验场,因为大所以叫实验场而非实验室,是一个有“森林”环绕着的广场,外面歪歪斜斜地竖着块牌子——非请勿进,若有不测,后果不较。图门推开斑驳的铁门,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实验场里面种着数以万计的植物,高有参天红杉,矮有覆地蔓藤,老有万年古参,少有一夜琼花。看着面前这些看不清也叫不出名号的植物,图门清自知不能妄进,打了个电话给荀因健,两分钟后,一个穿着细水貂皮大衣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跟我来吧。”
图门清跟在他的后面,踩着他的脚印一步步跟进,走过这片黑暗而阴郁的“森林”,霍然一个广场出现在面前,星星点点的黄晕光中夹杂着蓝色的磷火,把整个广场显得更加阴森恐怖,四周环绕着深而不见的林木,只觉是置身于六道之外的某处,广场右侧传来一个声音,“你来了,晚了一点,不过刚好。”
一个相颇为清秀的男人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传盒,顺势往地上一扔,“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开始吧。”图门这是第一次见到荀因健,以前只是多少有些耳闻,单看相多少有点出乎意料,本以为他应该是那种一脸横肉吐沫横飞的莽撞人,可仔细一想荀氏家族是阴阳堂的一大家,不仅历史悠久名号也响当当,而且多数都是道家出身,祖祖辈辈求道炼丹修成了家族的好皮囊,虽然他荀因健进了巫家,但基因不是说变就变的,依然保持着一副道仙骨,毕竟那种遗传的气质也不是一天两天修得来的。
荀因健一挥手,广场四周顿时簇簇红光闪闪,火光把整个场地照得白昼一般,这时图门才看清楚,除了荀因健和貂皮男人外还有三四个人分散在角落中,“说一下规则,徒手自由搏击,以认输为败。不许使用纯技,这四周是三昧真火,在这里不论谁使用纯技都会引火上身,这你应该知道吧。”荀因健脱了外套随手扔在一旁。
“知道,可以开始了吧。”三昧真火,仙术的确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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